“等…等等,这是怎么回事?”春上表情茫然,看向绯樱佐美:“大小姐,为什么?” 平时可以随便上的大小姐,忽然不给上了,任谁都受不了。 “可是我只想和你老婆玩哟。”绯樱佐美手指放上嘴唇,点在自己猩红舌头上。 手指和舌头之间拉出一根晶莹剔透的丝线。 春上哪受得了这个,转头看向妻子。 按照岛上的规矩,他妻子是可以拒绝的。 年轻人妻迎接上丈夫目光,眼中闪过纠结,心情复杂,丈夫每一次都会去搞大小姐。 要说完全没有情绪,当然不可能。 在她愣神档口,绯樱佐美身体已经凑了过去,嘴唇和她碰到一起,然后是舌头灵活进入她嘴中。 将她接下来的话塞进喉咙中。 不要用自己的兴趣,去挑战别人的职业。 绯樱佐美是专业的。 年轻人妻只是一个交锋,就面红耳赤。 春上却只能在一旁看着,欲言又止。 “村下悠亚小姐,这个交给你。”北川秋将一台手持录像机交给村下悠亚,笑道:“拍摄应该会的吧。” “啊,我?…不行的。”村下悠亚手中录像机差点掉地上。 北川秋凑到她耳边,声音压低:“这是为了胜利的必要工作,或者你想参与进去?” “这…”村下悠亚看向两个女人,绯樱佐美手已经伸入她衣摆中。 她吞咽口唾液,点下头:“好。” 北川秋将录像机交给她,自己则走到人妻身后,抱住她细腰。 春上看着自己妻子即将被前后夹击。 张嘴想制止,但却一时间找不到制止理由。 “春上先生,你再不去上班就迟到了哟。”北川秋从背后环抱住年轻人妻,手从她衣领伸进去。 “您太太就放心交给我们吧。” “我…”春上看看手表,理智告诉他要去上班,但又不想将妻子丢在这里。 又找不到反驳理由,一时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 北川秋笑笑,也不管他,自己进来前,已经提前兑换了体力药剂。 从背后抱着人妻,目光看着春上。 这个世界上,终归还是正常人居多。 这也是乡土社会BUG。 大家都是熟人,反正你睡我的,我睡你的,都觉得不吃亏。 但真要单方面付出,就很难受了。 平时大家都守规矩,自然不会说睡个隔壁的后不让隔壁睡。 毕竟都是一辈子生活在一起,是人情世故。 春上夫人本来存有报复心,毕竟她又不是同。 但…… 房间中响起一阵阵激烈的呻吟,尖叫和颤抖的哭喊声。 村下悠亚举着录像机,别过头,不忍看,但又不时别过头,用眼角偷看。 她渐渐眼神迷离,夹着腿摩擦,无力的靠在墙壁上,勉强举着录像。 另一边,绯樱泉和往常一样在妻子服侍下吃过早餐。 “我出门了。”绯樱泉站在玄关,和妻子告别。 “注意安全。”绯樱柚木扶着墙微微欠身,还没有从前天的马拉松性交中恢复过来。 “是不是忘了什么?”绯樱泉走了过去指了指脸颊。 “嗯。”绯樱柚木踮起脚在他脸颊上吻上一口。 两人新婚不到三年,虽是青梅竹马,但已经不算新婚期。 过去他总疏忽妻子,但前天观看了妻子惊心动魄的那场…… 他总觉得很屈辱的同时,意外的很带感,让他对妻子重新升起了渴望。 他知道可能是占有欲作祟,岛上风气再开放,但人毕竟是自私的动物,他如果不在意,也不会默许妻子守贞,并且没有为她安排为其他男孩的成人礼侍奉。 绯樱泉忽然开口:“柚木你看起来有心事?” “没有的。”绯樱柚木赶忙摇头解释道:“我们平时也没有每天亲。” “噢,是这样啊。”绯樱泉点点头,转过身,又忽然停下来:“对了,你今天不会出去吧。” 绯樱柚木赶忙摇头:“我当然不会。” 她这状态走路都费劲。 “我走了。”绯樱泉这才推门离开。 他走出房间,清晨阳光洒在他脸上,却无法褪去他脸上的阴郁。 他能明显感觉到妻子努力装得和平时完全一样。 她明明身体疲倦,却依旧和以前一样,早晨6点起床,一瘸一拐的给他做早餐。 其实妻子平时也不是每天都会早起。 就像是害怕他觉得她和平时不同似的。 “快了,马上就结束了,一切又会回到原本模样。”绯樱泉摇摇头,将乱七八糟想法抛出脑袋。 抬腿走向公司。 而房门内,绯樱柚木同样依靠着房门,表情复杂。 她不是沉迷性的女人。 她也知道性只是婚姻很小的一部分。 但她怕绯樱泉觉得她是,所以一切都表现得和以往一样。 事实却是,越是在意,越显得刻意。 两人相处明明字字不提前天之事,却好像时刻想起。 北川秋的两小时,不但捅穿了她的身体,搞得她今早洗澡居然还有残余了两晚的精液从子宫漏出…… 还在两人之间捅出了一个洞,裂痕正在逐渐增加。 另一边,春上满脸惊惧,双手抱头:“不可能,为什么会这样!” 他已经站了半小时。 看着妻子从一开始的痛苦喊疼,逐渐颤抖叫喊着沉浸其中,再到哭唧唧的哀声求饶,最后到现在神志不清。 他已经忘记了去上班,妻子每一次摆动,好像距离他越来越远。 心中升起强烈无力感,好像妻子已经不再属于他。 男人之间就是这样,当大家都是3-6分钟时,便觉得还好。 但一旦出现两小时,就像是一根刺,深深插入心里,留下永远痕迹。 村下悠亚举着手持摄影机,双脚夹紧,脸颊通红,想做什么,但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。 纠结羞红和各种荒诞念头交织在一起。 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小时,人妻躺在床上,双眼翻白,完全失去了意识。 身体像坏掉的娃娃,只有微弱起伏的胸腔和肚皮,说明人还活着。 北川秋从她身上起身,有绯樱佐美帮助,体力药剂加胁迫之术,完全体现出1+1+1大于六的效果。 他也不知道年轻人妻体验到了几倍快乐。 但想来她都被肏到失禁了,这种体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吧。 “村下悠亚小姐?”北川秋喊道。 “啊?我!”村下悠亚还举着摄像机,被北川秋叫道,别过头去,不敢和他对视。 “什…什么事?” “去把拍摄的影片剪辑下,给我和绯樱佐美小姐打上马赛克。” “好的。”村下悠亚低着头,声音糯糯的马上答应。 “奇怪。”北川秋挑挑眉,觉得村下悠亚变乖巧了。 “北川先生求你了……求你,真的不试试我这里吗”绯樱佐美还在发浪,仰躺在床上,双手从翘起的大腿上越过,掰开自己汁水淋漓的肥厚阴户,中指深入,各勾着一侧的皮肉,将阴道大大的拉开,能看到内里淫液黏连的猩红黏膜蠕动着,尽头似乎能看到宫颈。 她舔着舌头,憋得几乎要哭出来,眉头死死锁住,讨好道,“是觉得我淫荡所以嫌脏吗……我跟任何男人做都是戴套的,包括拍电影的时候,而且……而且我也不吞别人的精液,我是有自己的底线的……我可以答应只跟你做,并且退出AV界,只要你肯在我需要的时候满足我。” “这位雇主请冷静些”北川神色无语,这一个多小时这个贱货已经哀求他好几次了,无奈道,“那这样试试呢?” 说着过去猛的一弹勃起的大阴蒂。 谁也想不到,包括绯樱佐美自己,她的性耐受力在七个男人包夹下都游刃有余,却因为过于渴望的心理需求,在看了整场让她开了眼界的性爱后,阴道抽搐着喷了阴精…… “噢……薅好棒……好爽噢噢噢……”绯樱佐美瞳孔震颤的尖叫着,但依旧淫贱的掰着屄看向北川,潮吹中也不放弃勾引。 这种床事的超级天才,错过了可就是一辈子。 做的多但高潮的也少,这次高潮比一整天跟七个男人玩都要神清气爽和满足,她休息了下,摇晃着屁股爬过去,“我可以给你当狗哦”说话间张开嘴,伸出舌尖,想帮他清理。 “还是算了,我的目标是成为一名正经老师。”北川秋挥手制止,自己抽了张湿纸巾。 绯樱佐美无法强求,沮丧的发了会儿呆,然后开始穿起衣物。 北川秋走到村下悠亚面前,看着她打开笔记本操作,皱眉道:“直接用ai自动生产马赛克就行了,你这一针针剪,要弄到什么时候去。” “好…好的。”村下悠亚听话点头。 北川秋还是比较喜欢她平时那种放荡不羁的模样。 现在表现出的乖巧和她成熟浓妆不附。 “你这马赛克是打哪啊,又不是在拍小电影。”北川秋无语:“算了,还是我来吧。” 他做到电脑旁,几下操作下来,将他整个身体和绯樱佐美都用ai自动打上了马赛克。 视频上,就是两团马赛克前后攻击人妻,很是鬼畜。 北川秋满意点头,走到春上面前,看着他低头抽烟模样,伸手拍拍他肩膀:“春上先生,这部纪录片就留给你保存了,您太太辛苦了。” 他说完,见春上还在发愣,便笑笑,没有再说,转头朝两人道:“走吧,还有工作要做,我们去泉老弟家吧。” 三人从别墅出来。 村下悠亚时不时抬头看看他,一副欲言又止模样。 “你有问题就问。”北川秋开口。 “为什么要留下那样的视频?”村下悠亚问道,那马赛克已经将两人完全遮蔽住。 整个就像是春上妻子的独角戏。 “你觉得春上会删掉吗?”北川秋笑问道。 “会吧?”村下悠亚皱眉回答。 “不会。”北川秋摇头:“男人就是这种生物啊,如果删了岂不就是害怕了,但如果不删,会忍不住去看,然后回忆起妻子在别人怀里变成那样的表情,而自己却只能看着。” “然后呢?” “你觉得怨恨的对象会是谁?”北川秋挑挑眉:“是绝对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,那么自然是造成这一切的岛规咯。” “额。”村下悠亚表情古怪,总觉得这样的手段有问题:“接下来去哪?” “还弄一个就去休息吧。”北川秋拍拍腰:“我也不是铁打的。” “…”村下悠亚神色古怪。 绯樱佐美舔舔舌头,她面色阴沉不定,但想到之前两个女人在北川胯下高潮迭起的样子,性阈值很高很难高潮的她,最后咬咬牙双手合十,拜托道,“请等一下,请答应和我做爱,我愿意献出事成之后……一成遗产,甚至你如果愿意每周给我三次,不,一次,一次就好,未来每月保证陪我四次,我愿意给出一半的遗产,以及我的肉体的忠诚!” 有钱啊。 “好啊,但我不爱玩烂货,从现在开始,如果我知道你跟别人搞,那钱属于我,而且我不会再履行义务。” “成交!” 就这样,一个荒唐的约定在村上悠亚目瞪口呆的样子签订了。 另一边,绯樱集团,办公室中。 绯樱泉和律师中居正彦坐在一处。 “她们怎么回答。”绯樱泉问道。 “这。”中居正彦神色复杂:“我早上去和她们商量,但只有绯樱美雪在,她对我也是爱答不理。” “我询问过其他人,据说他们去了春上家,我怀疑她们想说服春上站在她们那一边。” “春上?”绯樱泉皱眉后,拿起座机,接通电话后:“将春上叫到我办公室来一趟。” 几分钟后,办公室门被推开,春上失魂落魄进入办公室。 “春上,你身体不舒服吗?”绯樱泉皱眉问道。 “没…没有。”春上赶忙否认:“董事找我是加工方面的事情吗?” “你先坐下。”绯樱泉示意他坐下后,道:“我就直接说了,佐美和美雪,都是外来者,她们的承诺都只是为了财产。” “不是的。”春上苦笑,目光复杂:“她们是去找我太太。” “…”绯樱泉一愣,马上安慰道:“惠子能理解的。” “他们从我家出来后,说去你家。”